"李明洲..."岑染喃喃自语。这个名字在母亲的工作笔记中出现过多次,
但她在医学院查无此人。书桌抽屉里有个上锁的金属盒。岑染用发卡撬开它,
里面是一本黑色笔记本和一支老式钢笔。笔记本第一页写着"面部重塑手术记录",
下面列着十几个名字和日期,最后一个赫然是"江梅,
2001.9.13"——母亲死亡当天。她的手开始颤抖。翻到母亲名字那页,
上面详细记录了"额颞部拉皮术"和"下颌角修整术"的手术步骤,但字迹明显不是母亲的。
最下方用红笔标注:"完美即正义"。"你在干什么?
"陆沉的声音吓得岑染差点扔掉笔记本。他站在书房门口,
手里拿着一个证物袋:"我在你母亲的衣柜里发现了这个。"证物袋里是一条白色丝巾,
上面用红线绣着字母"R"。"凶手来过这里。"岑染的声音绷紧,"他知道我会回来。
"陆沉翻看着笔记本:"李明洲是谁?""不知道。但母亲去世前三个月确实做过整容手术。
"岑染指向记录,"看这里,手术使用了'特制蛋白线',和受害者身上的一样。
"手机突然震动。小林发来的消息让岑染脸色骤变:「岑医生,
第七具尸体出现在医学院解剖室!死者是...是周沐心理医生!」
医学院解剖室的白炽灯将周沐的尸体照得惨白。她被摆成讲课的姿势,站在解剖台前,
双手交叠放在腹部。最骇人的是,她的嘴唇被精细地缝合,形成一个永恒的微笑,
颈部绣着字母"A"。"重复的A?"陆沉皱眉。岑染戴上手套:"不,看这里。
"她轻轻拨开周沐的衣领,
锁骨下方还有一个几乎隐形的字母"R"——用皮下缝合技术绣成,只有特定角度才能看见。
"F-E-A-R-A-R..."陆沉思索着,"这不构成任何单词。
"岑染已经开始了初步尸检:"死亡时间约在六小时前,和前几例一样,先注射肌肉松弛剂,
然后..."她突然停住,镊子从死者口腔夹出一小片金属,"这是...""手术刀碎片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