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立马喝下牛奶,“南雪以后肯定会是个好妈妈......啊!”江屿舟瞳孔骤缩,
牛奶从嘴角溢出。腹部传来的剧痛让他蜷缩在地,嘴角溢出丝丝血迹。他疼得浑身抽搐,
突然反应过来,不可置信,“温南雪,你在牛奶里放了什么?”他爬向温南雪,
在地摊上拖出蜿蜒血痕。“救、救我......”可温南雪只是淡漠地看着这一切,
“这个药,只能让你体会到述年十分之一的疼痛。”“至于孩子......”她冷笑,
“我已经打掉了。”仿佛嫌他的血脏,温南雪还后退了一步。她没有朝江屿舟伸手,
反而给家政阿姨打了电话。“明天扔了主卧的所有家具,再用消毒水把地板拖三遍。
”看到江屿舟脖子上的平安符,温南雪恨意更深。她满心虔诚为江屿舟求平安符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