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我瘸了腿,如今却装疯卖傻,想要我娶你?”我摇头,眼中含泪,
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:“不…不是我…狼…狼群…”“狼群?”他冷笑一声,手指收紧,
“你果然记得。那你可记得,是谁在最后关头救了你?”我浑身一颤,
右手的月牙疤痕突然剧痛,仿佛被冰刃割开。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——雪崩、狼群、冰崖、萧凛将我按在崖边,
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:“沈昭,活下去要装一辈子傻子。”“啊!”我抱头蜷缩,
在地上来回翻滚,尖叫声撕裂了喉咙。萧凛转动轮椅,停在我面前。“演得不错。
”他伸手抚摸我的脸颊,指尖冰凉,“可惜,你骗不了我。”泪水模糊了视线,
我颤抖着嘴唇,却见他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笑。他缓缓抬起手,指尖颤抖着,
从轮椅暗格里取出一物。—那是一根银针,针尖泛着幽蓝的光。“这是北狄王庭的狼毒,
一滴就能让人痛不欲生。”他将银针在我眼前晃了晃,“你说,我该不该让你尝尝?
”我浑身颤抖,眼中含泪,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:“不要…不要…”萧凛轻笑一声,
将银针收回暗格:“放心,我不会杀你。你活着,对我还有用。”他转动轮椅,
背对着我:“滚吧,别再来侯府。否则,下次就不是碾碎玉佩这么简单了。”我踉跄着起身,
转身离开。走到院门口时,我忽然回头,目光呆滞地望着他:“世子,你…你的腿…好了吗?
”萧凛浑身一僵,轮椅扶手被他捏得咯吱作响。他缓缓转身,眼中杀意涌动:“你说什么?
”我咧嘴一笑,口水顺着嘴角流下:“我…我梦见…你的腿…好了…”萧凛眼中寒光一闪,
轮椅暗格中银针飞出,擦着我耳畔钉入墙砖。我尖叫一声,转身就跑,
身后传来他冰冷的声音:“沈昭,你最好祈祷,这只是一个梦。”我跌跌撞撞跑过回廊时,
廊柱上挂着的灯笼在雪中摇晃,烛光映着萧凛射偏的银针,
针尾系着的狼头铃铛还在叮当作响,像某种野兽的低语心跳如擂鼓,
我跌跌撞撞回到侯府角落里的小院。脂粉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