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.....我不是这个意思.....”宋月嫌恶地将目光转移到别处,
仿佛看我一下都嫌脏。“你别想逃跑,要你一个肾已经是便宜你了。
”2我被宋月关在了房间里。每天只有一个保姆来给我送吃的。但我已经知足了。
在煤窑的时候,我只能睡在地上,有时候半夜还会被鞭子抽醒,去伺候客人。在这里,
我能安然的一觉到天亮。第二天,钟元晨带着一群人进了别墅。他直接一脚踢翻了我的饭碗,
带人将我架起来,毫不掩饰对我的敌意。“啧啧,杨时,你真是命大,
在那个鬼地方待了两年居然还没死。”我剧烈挣扎起来。不是因为其他,
而是因为那碗饭是我今天一天的食物。在煤窑,我时常没有饭吃,
最惨的时候是连续三天滴水未沾,我不想挨饿,身上的伤痕隐隐作痛,
胃部的灼烧感更让我难受。“钟元晨你放开我!”钟元晨哈哈大笑,
一脚又一脚踩到了米饭上。“我让你吃,我让你吃!”雪白的米饭沾染了灰尘。
钟元晨朝保镖使了个眼色,保镖压着我跪在地上,将我的头摁在地板上。
钟元晨嘴角拉起一个弧度。“你不是想吃饭吗?来,吃。”他将皮鞋踩在我脸上,
用力地碾了一下。压着我的保镖犹豫开口:“钟少,
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.....他好歹也是宋小姐的丈夫......”钟元晨笑得阴森。
“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?反正这废物明天就要死了,不会有人知道的。”我已经开始耳鸣,
听不到他们后面还说了些什么,一口一口舔着钟元晨的鞋底。甚至我已经无法思考,
为什么一年前他在煤窑要走了我一个肾,如今又来要我剩下的肾。
钟元晨恶毒的笑容定格在脸上。“杨时,你还想和我争,你也配?”他带着人走了。第三天,
宋月叫人把我带去了宋家的私人医院。我麻木地跟在她身后。宋月脚步稍快,
和我拉开了距离。她一刻都不能忍受和我待在一起。开始手术前,我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。
“宋....月,我没了肾,会死的.....”宋月却冷冷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