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看着残疾人我都吃不下饭。”好友们哄笑起来。“对啊,她什么都不会,还得你照顾,
还有心理疾病。”“心理生理双重折磨,真是不知道你怎么熬过来的。
”我给他们递了几根烟,“差不多行了。”众人面面相觑,耸了耸肩,“傅哥,
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爱妻啊。”“是啊,这么专一的男人,去哪找啊,谢听晚真是命好。
”听着他们的吹捧,我只是抿了口酒。所有人都知道我爱谢听晚,并且对她不离不弃。
但没人知道,早在一年前,这段感情就已经变质了。林雨绵的高跟鞋不停顺着裤脚往上,
她的外套微微滑落,露出里面性感的吊带和大片风光。我喉头微动,又是一杯烈酒下肚。
第一次见到林雨绵,是我去她所在的大学开会。会议结束,我走进楼道抽烟,
却听到细小的抽噎声。我回头一瞥,看到小姑娘梨花带雨的望着我。她小声道,“对不起,
吵到你了。”我把烟熄灭,本该去医院接复查的谢听晚,但鬼使神差的,我问她,“怎么了?
”短短三个字,她却好像找到了靠山和宣泄口,痛哭起来。和谢听晚一点都不一样。
她说自己好不容易从村子考出来,爸妈却要让她回家嫁人。她红着眼,
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。我垂眸看着她发红的眼眶,好像和几年前的谢听晚重合。我想,
就当作帮谢听晚积德,帮她一把吧。我替她解决了她父母心心念念的彩礼。
小姑娘不知道从哪打听我的公司,一次又一次的给我送便当。在下雨时给我送伞,
天冷会提醒我加衣。老实说,我觉得有点烦,可我又怕她哭,便随手送了些回礼。
我送的礼物她都会大大方方发到朋友圈里炫耀,毫不避讳。还会甜甜的和我说,【谢谢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