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对方说完不到三秒,裴思轩就冲了过来。他拿起手机独自跑到阳台。
直到我一个人默默吃完了饭,裴思轩才结束通话。他神情愧疚,带着些犹豫的语气。“思思,
你也知道她...她一个小女孩不安全,我去看看她。”我没有回答,只是默默问了句。
“今天你还陪我复查吗?”八年前,我亲眼见证父亲为了逃债,从家里的天台一跃而下。
那刻起,他血肉模糊的脸庞就刻在我的脑子里,挥之不去。仿佛一颗悲伤的种子,
不断发芽壮大。这么多年,裴思轩找遍世界最好的心理医生,治疗我的心理创伤。
每个月的今天,就是我复查的日子,他也从未缺席。听闻,裴思轩看了眼日历,像是才记起。
望着他紧缩的眉头,我瞬间明白。“我知道了,我一个人可以的。
”我语气平淡看不出任何情绪,只是藏在桌下的手死死掐着虎口。裴思轩隐隐察觉不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