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门那边忙的脚不沾地的,谁有空管咱们这些小事儿?
”“而且---”花大娘看我一眼:“阿锦嫁的那个杀千刀的,他舅舅就是咱们县太爷。
”“......”不过好在,几天后,花锦的夫家差人送来了一纸休书,
倒是没有派人过来闹。人家有县太爷做靠山,纵使是不甘愿,花大娘和花锦也无可奈何。
花锦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变得畏畏缩缩起来,夜里不敢睡觉,白天不敢出门一步。花大娘无法,
只得暂时关了酒馆大门回来陪着她。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老天开了眼。
朝廷赈灾的物资到了之后,倒是接连下了几场的大雨,天气也逐渐有些凉了下来。
而我的桃花醉也成功酿了出来。那天傍晚,花大娘一个人喝了一壶桃花醉,
后来她拎着两坛子桃花醉就出门了,嘱咐我和花锦好好在家里待着。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。
那天晚上,花锦一直抱着我的胳膊不说话,我知道,她是在担心花大娘。直到很晚,
花大娘才回来,不过她什么都没有和我们说,我们也不知道她到底干什么去了。没几日,
花锦的夫家那边就因为犯了事,被罚了一大笔钱,田产被没收了一部分,
花锦的前夫还被打了三十个板子,打得血肉模糊的,听说一条腿都断了。
酒馆开始又恢复了营业。花大娘在前头打理酒馆,花锦仍是每日待在房间里不肯出门,
我偶尔空闲的时候也会和她说说话,不过花锦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,
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搭理我。安生日子过了没几日,酒馆就让人给砸了,
且对方还是冲着我来的。我系着围裙匆匆忙忙跑到酒馆的时候,里头已经被砸的不成样子了。
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挑、衣着光鲜的妇人。“你就是钱玉莲的侄女儿?
”对方怒目看着我:“你姑姑将我夫君给拐走了,这事儿你知不知道?
”“......”我还真不知道。我只知道和姑姑一起走的那个男人是个读书人,
那时他隔三差五便光顾我们的小酒馆。后来次数多了,我终于隐约察觉出来些许的不对劲。
可是已经为时已晚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