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挣脱我双手逃走。看它还活蹦乱跳的,那应该不是什么有害之物,我稍微放心,
邃返回屋里准备晚饭。此时曾文彬已经领着两孩儿在厅堂读书认字,我走到孩儿的卧室,
不出意外看见地下还摊着那一片鸡血。反正我不打扫,就没有人会打扫了。我嘴角上翘,
拿过布巾擦拭。晚饭时间,我刚把所有饭菜端上桌,这三人就闻着香气准时坐上来。
如同往常一样,曾文彬把唯一的荤菜炒鸡蛋挪到自己面前,夹了一半到自己碗里,
剩下一半则分给两个孩子,我依然是一口没能吃着。用他的话来说,他日夜学习考取功名,
两个孩子也在长身体,都需要滋补身子,我为人妻子和母亲应该多体谅。
三人如同饿鬼投胎狼吞虎咽,随后曾文彬筷子一顿。“雪娘,这鸡蛋怎么有一股血腥味?
”我吃着剩下的一盘青菜,细吞慢嚼后才微笑回答:“辰儿不是咳嗽到咯血吗?
我见那血迹还在地面,便想着不能浪费。正好你们平时总说要多滋补身子,
我就汲起来和鸡蛋一起炒了。”短暂的死寂过后,父子三人争先恐后跑出去茅厕,
呕吐声此起彼伏。等他们呕吐完毕苍白着脸回来,我已经吃完饭,还顺便收拾完桌子。
我无视他们难看的脸色,重重一拍桌子。“好啊你们三个,我辛辛苦苦做饭,
还想着给你们滋补身子,你们居然去吐掉了?!”“很好,以后三餐你们自己解决!
我不再伺候你们!”言毕也不管他们作何反应,一甩衣袖愤然离去。此时天色已黑,
我提着灯笼来到城东有名的南风馆。楼阁内灯火辉煌,暗香浮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