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想想,白月光还是白月光,怎么会轻易就忘掉。咽下最后一口苦涩的酒,
到底是心有不甘。那种真心被践踏,被随意抛弃的愤怒,
可目光触及到柜子上我和秦雅的合照,所有的愤怒和悲伤化为了卑微的勇气。
我近乎欺骗自己般,执拗的想。或者秦雅只是被温言欺骗了,要是我和她当面谈谈,
她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。抱着最后一丝侥幸,我买了秦雅喜欢吃的小蛋糕去找她。
可我刚到警局,就看到秦雅办公室里出现了两个人影。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时,
里面的人说话了,“小雅,明天我们就去产检吧,我快等不及了,
这可是我们的孩子......”是温言。他不是生病了,不在医院待着来这里干嘛。“嗯,
阿言我现在也等不及知道宝宝长什么样了,你说宝宝我们给他取什么名字。”秦雅声音愉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