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再次重伤的膝盖此刻还在隐隐作痛。当时医生皱眉斥责,“你就不怕落下终身残疾!
简直对自己太不负责了!”“你家属呢?!”俞南听到隔壁房间孙念珍的声音。“医生!
你好好给我们看看!腿可是大事!”“用最好的药!我不怕花钱!”那边医生笑道,
“同志你别紧张,你爱人就是磕了一下没什么大碍。”孙念珍没有反驳爱人这个称呼,
只是执着的要住院。“他腿有旧伤,医生您就让我们住院观察几天吧…”俞南听得心里发苦,
刚结婚没两个月赶上麦收。俞南自己白天上班,晚上走二十里地回村去给丈母娘割麦子。
他舍不得孙念珍吃苦,可后来才知道孙念珍竟去顶着太阳帮杨援朝割麦子。
麦收一连半个月俞南累的发起高烧,躺在床上浑身滚烫起不来,让孙念珍给他拿点退烧药。
忙着出门的女人啧一声,“哪有那么娇气!”“我没空跟你矫情!师父今天夜班我得去替他,
让他回家照顾栋梁。”“你多喝点热水捂上被子发发汗就行了!
”俞南烧到四十度腿软的站不起来,求她给自己倒杯水。但孙念珍已经摔门而去。
那时俞南还单纯的以为孙念珍只是敬重她师父。后来偶然听厂里老职工说,
孙念珍以前有心想嫁杨援朝,迫于杨援朝是鳏夫,孙母坚决不同意才勉强做罢。结婚两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