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满占有欲地在夏初倾身边坐下,衬衫扣子开了三粒,荷尔蒙气息毫不掩饰。“初倾姐,
这哥哥你认识?”“你先回去吧,”夏初倾冲我敷衍地挥挥手,“我还有事。
”她的朋友们相互交换着眼神,看着这一场平白得来的好戏。我犹豫了好一会,
转身走了出去。关上门的一瞬间。我听见身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。心抽痛得厉害。
和她在一起之后,我已经很久没过过生日了。可是今天晚上。是我的生日。
我一个人走在街上。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,可他们都是成双成对,
衬得我一个人越发的可怜又可笑。是啊,我原本计划今天晚上向夏初倾求婚。
我死死捏着口袋里的戒指盒,尖尖的四角几乎陷进肉里去。夏初倾十七岁的时候,
抱着我说她就喜欢我,让我相信她一次。她对我信誓旦旦,“昭叙哥哥!
等我二十岁就嫁给你!你一定要相信我!”当她到了法定婚龄的时候,却又说,“昭叙哥!
我要去创业开公司,等我赚大钱了给你买房子!”随着她身边的青年才俊越来越多,
她不再对我提起婚姻。我觉得自己可能就像是一个用旧的家具物件,
对她来说似乎带了些旧日情分,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。可我真的已经,等不起了。
这样一耽搁,回家就到了深夜。可刚进门我就被绊了一下。看清地上东西的一瞬间,
巨大的心悸感几乎将我淹没。衣物散落一地,足见当时有多急不可耐。卧室门没关,
里面传来令人难堪的声音。这是她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把人带回家,
已经连最表面的情分都懒得再维系。就差直接对我说。快点滚。
之前我还能自欺欺人只是逢场作戏,
可现在......我只觉得心中熟悉的闷闷的疼痛感又开始一点点地浮了上来。
这种无声的窒息在过去的这两年几乎将我淹没。在无数次她颈侧的红痕,
身上的陌生香水味......我在黑暗里把自己坐成了沙发上的一尊塑像。我对自己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