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叶瑾瑜,小心地问:“不好意思,我刚才多嘴,生我的气了?”叶瑾瑜转过头,
冲着周舒笑笑:“怎么会,你说得没错,刘昶现在,再用不着对谁乖巧听话了。
”“那我说刘昶是真小人,你不会不高兴吧?”周舒又问。
叶瑾瑜倒乐起来:“果然一针见血。”“瑾瑜,有一件事......我想了好几天,
总觉得不太对劲。”周舒皱着眉头道。“什么?”叶瑾瑜看着周舒,问道。“我就不相信,
外婆去世之前,没有为你做任何安排,话说她那么疼你,
绝对不会忍心看着你像现在这样没有着落,完全就是被赶出了叶家,”周舒说着,
摇头道:“刘昶对外宣称,说他依法继承叶家全部财产,你真信了?”叶瑾瑜眼睛闪了闪,
想起那天去见刘昶时,提到股份时,他脸上明显的焦灼。周舒撇了撇嘴:“你在狱中的时候,
我有一回去叶家大宅看外婆,正看到她在训刘昶,似乎说他在公司里胡作非为,
就这样一个人,我不信外婆会放心地将叶氏交给他,反过来对自己的外孙女不闻不问,
太不科学了吧?”叶瑾瑜低声问:“我外婆......她怪我吗?”“埋怨是有一点,
可更多的是想你,看到我总是念叨,希望你早点出来。”周舒神色有些感伤。“周舒,
我外婆到底是因为什么过世的?”叶瑾瑜抑制住心中酸涩,终于说出了心底疑惑,
这是她一直想问,又不敢问的。周舒眼神一黯,低头道:“叶小鱼,对不起,
那天我收到消息,说是外婆不大好了,赶去大宅的时候,人已经被到殡仪馆,
问过当时在场的人,说外婆在卧室里心脏病突发,被人发现时,早就过世了。
”一股巨大的悲怆,死死地揪住了叶瑾瑜的心,叶瑾瑜自责得要死,
恨自己辜负了外婆的期望,为了还救命之恩,强出头替叶瑾懿去顶罪,
却没有来得及跟外婆解释,惹得她老人家伤心。叶瑾瑜心痛如绞,终于蹲在地上,
哀哀地哭起来。周舒将叶瑾瑜扶起,一块坐到客厅沙发上,默默陪着她许久。好一会后,
周舒突然道:“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