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滴子的果实是红色的,这点狩猎队的老兽人也确认过了。你认错了,
我才让你把丢掉,这也是为大家考虑,你总不能因为自己是一个巫弟子,
就自己想什么就做什么吧?我也是为大家考虑!”好一句为大家考虑,
难道她不听她的就是自私了。阿芸眼睛都气红了,而她的雄性护着她,听到这也是脸色一沉,
“阿芸认识草药的本领是郁禾教的,她也说过成熟期的血滴子确实是黄色的。
丽芙你现在这样做,是在质疑郁禾一个巫连这种常见的草药也会教错吗?
”丽芙脸色几不可见地阴了阴,声音带了些嘲讽道,
“郁禾自己都承认这些年连部落都出没出货,万一郁禾她自己都认错血滴子呢?
那岂不是把阿芸也教坏了?”阿芸差点没冲了上去,“你胡说!丽芙你一个巫弟子,
有什么资格质疑郁禾!”树婆婆的声音这时突然从后面传来,“就凭她是我教的。
”阿芸脸色“唰”得一下白了,然后就听到郁禾也跟着响起。“树婆婆,
既然丽芙怀疑黄色果实的血滴子不是血滴子。不如让我来看看?”郁禾挺着大肚子,
被白澜扶着走了过来。晚晚被云溪抱着,冲自己阿母喊:“阿母,不哭!
”阿芸却真的一转头就哭了,她把头埋进自己雄性怀里,好一会才从云溪手里抱过晚晚,
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道,“嗯,阿母不哭。”晚晚立即委屈了一张小脸,“阿母撒谎,
阿母明明就哭了。”说完,她眼泪在眼底打转,一副也要哭出来的样子。阿芸慌张地安慰,
“没哭没哭,阿母也不哭,晚晚也不哭。”两母女眼泪汪汪地都要哭出来,
围着她们的雄性都是开始了左哄右哄的紧张表情。看着这一幕,郁禾脸上露出几分歉意,
不过这时却不是赶紧哄人的时候,她走过去把阿芸雄性手里的血滴子拿到手上,
左右看了两眼。“树婆婆以前教过我,成熟的血滴子确实是黄色的,树婆婆你看,
这两棵不是血滴子吗?”话音刚落,郁禾就是抽出白澜腰间的精铁匕首,
就要往自己手上划去。可白澜却眼疾手快,夺了匕首,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