忐忑开口:“今天是我爸忌日,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?”“我有事。”江墨尧声音清冷,
回答的很快,好像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答案。闻言,阮佩仪喉间一紧,也没有再说什么,
只当他在医院有手术要忙。阮佩仪一个人回了家,阮母见她身后空空荡荡,
脸色一沉:“江墨尧人呢?连着两年你爸忌日他都不来?”“他还有手术。”阮佩仪解释道,
眼中却难掩失落。阮母也不好说什么,只是念叨道:“当初说了不让你找医生你不听,
现在好了,结婚两年你们来看过我几次?你弟也是,
就说太忙回不来......”阮佩仪没有反驳,只是默默地听着。两人给阮父上了香后,
阮母话锋忽然一转:“你别做配药师了,正好我们学校在招医学专业的讲师,你过来试试。
”闻言,阮佩仪动作一滞:“妈,我只想当医生。”她拒绝的很干脆,
也惹得阮母拉下了了脸。看着阮母气得扭头进了卧室,她望着阮父的遗照,深叹了口气。
想着还要值班,阮佩仪赶回了医院。夜幕渐渐降临,办公室内空无一人。不见江墨尧,
她以为他又忙着去看病人。阮佩仪坐了下来,习惯性地打开朋友圈,
叶知薇的动态让她心头一窒。——谢谢江医生陪我过生日。
——一句简短的话下配的照片赫然是江墨尧。叶知薇是之前江墨尧手里的病人,
前些天已经痊愈出院了。阮佩仪怔怔地看了一会儿,倏地按灭了手机,恍觉有些难以呼吸。
江墨尧,她的丈夫在她爸爸忌日这天,给别的女人过生日。
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开始在阮佩仪心底漫延开来,却又无可奈何。她一直都知道,
江墨尧娶她只是为了应对江家父母的催婚,与爱无关。八月的夜风从窗吹进来,一片燥热,
她却只感觉到了满身的凉意。心里一团乱麻的思绪促使着阮佩仪拨通了江墨尧的电话,
想要寻求一个解释。手机铃声在隔壁的休息室里响了起来,阮佩仪愣了愣,起身走了过去。
江墨尧就坐在里面,手里拿着手机,没有半点要接的意思。见阮佩仪站在门口,
他剑眉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