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寂吐出一口烟圈,眯着眼看她,上下打量:“男朋友?”阮棠见到沈寂太紧张,
都忘了身边的杜立,但不知为何,内心并不希望沈寂关注杜立。倒是杜立对沈寂格外热情,
他是个会看眼色的,从刚才众人对沈寂的态度也能猜到沈寂在沈家的身份不简单。
杜立主动向沈寂自我介绍:“你好,我叫杜立,是阮阮的男朋友,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。
”沈寂的视线在他身上停了一秒,摁灭烟头转身上了车。阮棠忐忑不安地回到沈家老宅。
她趁着人都在戏台子那头,小心翼翼地穿过回廊来到老宅深处的祠堂。每年回来,
阮棠都要来这里祭拜秦梦。秦梦是沈寂的母亲,阮棠九岁那年,
在国外的贫民窟被人揍得不成人样,是当时的秦梦救她一命,并带回沈家养育长大。
牌位前插着三炷香,显然刚有人来过。阮棠磕头,将三炷香插到旁边,四下寂静,
安静地针落可闻。她起身正要离去时,忽然瞥见转角黑暗处的一点星火。沈寂长臂一伸,
直接把人捞进怀里,反手扣到墙上。他熄灭烟,粗粝的手指抬起阮棠的下巴:“走得这么快,
都不跟三哥叙叙旧?”阮棠看见那三炷香时就猜到是沈寂,那三炷香正对秦梦的牌位,
除了沈寂不会有别人。“三、三哥,这里是沈家,请你自重。
”阮棠知道自己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有多吸引男人,但面对沈寂,
即使不刻意做作也足以起到惊人效果。沈寂笑了,
压低唇角附到她唇边:“19岁那年偷爬我床的小姑娘跟我谈自重,
阿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矜持了?”阮棠脸上血色瞬间褪去,六年过去,原来他都记得。
沈寂将她压在墙上,手指熟练地探入阮棠的衣内,勾勒她身上柔软曲线。阮棠浑身一颤,
急急地制止他的动作:“你疯了?这里是祠堂。”沈寂从不在意规矩,
他捏住她的腰身拉近自己:“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做岂不更刺激?”阮棠觉得六年不见,
沈寂比从前更加放肆。她知道他恨沈家。当年秦梦死的不明不白,
沈家始终没有给出沈寂满意的说法,这口气一直堵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