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戴金冠,虽年龄不大,但脸上的威严却不容侵犯。“还不跪下!
”站在陈松身后的一个军士见少年无动于衷,当堂呵斥。“免了!”年轻人摆摆手,
随即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家住哪里?医术如何?”陈松回道:“陈松,
家住耀州富平县流曲里!”“你可知我是谁?”年轻人再次问询。“听闻乃是秦王大驾!
”陈松回道。“知道就好,前日出城打猎,以为无事,就没带郎中。谁知今早摔落马下,
腿伤疼痛难忍。倘若医治不好,你可知后果如何?”秦王身子前倾,盯着陈松,
双眼如同苍鹰一般。陈松摇摇头,“不知!”“杀!”秦王坐直身子,
淡淡的杀气在脸上流动。陈松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,额头上有冷汗出现。秦王的大名,
陈松可是了解一二,作为朱元璋最无法无天的一个儿子,他可不会用过这种话开玩笑。
秦王朱樉,幼年聪慧英武,成年后多行恶事,荒唐无度,引三秦百姓哀声哉道。
现在是洪武十二年,朱樉刚刚就藩一年,骨子里的残暴就开始展露。“过来吧,
定要好生诊治,否则......”朱樉朝着陈松招招手。陈松背着药箱,朝着朱樉走去。
在走去的时候,陈松心里将朱樉骂了一个底朝天,各种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。可是表面上,
陈松还要保持小心翼翼的状态,防止惹怒朱樉。来到朱樉的面前,
陈松将自己的药箱放在地上,然后弓着身子问道:“不知殿下伤在何处?
”朱樉指了指自己的右腿,然后艰难的将右腿抬起,放在身前的桌子上。“这里!
”朱樉掀开裤腿,将包裹着小腿的白色棉布缓慢的展开。只见一道长二十多公分,一公分深,
如同蚯蚓一样的伤口出现在陈松的眼前。伤口位于小腿腓肠肌上,伤口已经变成了暗红色,
还在往外面冒着鲜血。这样的伤口,陈松不是不能处理,
毕竟陈松以前可是全国排名前三医学院的的医学生,处理这样的伤口,还是可以的。
处理这样的伤口,最好的办法就是缝针。其实,古代也有外伤缝针的手术,
《诸病源候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