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……”“陆鹿居然瞒了我这么久,就连医院里她也打点了,
没有任何人告诉我那位患者死了。”陈睿敬眼底猩红,眼白里布满了红血丝,浑身颤抖,
“我真的不知道那天的患者是叔叔,如果我知道,我肯定不会……”我扯唇,讥讽的看着他,
“无论那天的患者是谁,你都不应该这么做。”“陈睿敬,这是对生命的轻视。”玩忽职守,
没有医德。陈睿敬的职业生涯已经彻底毁了。我说完后,他浑身猛的一震,颤抖着,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是我错了。”“我会补偿你的,雾雾,你给我一次机会!
”陈睿敬的眼泪滚出眼眶,绝望的哀求着。我轻轻重复他的话,“补偿?
”他眼中闪过希冀的光,重重点头。我冷笑,“呵,你能让我的父亲活过来吗?
”他挨过了六年化疗,三十九次大型手术。那是他最后一次接受治疗。只要手术成功,
就能健健康康的活下去。是陈睿敬和陆鹿毁了这一切。看着他破碎的眸光,我终于感到畅快。
几乎是倾尽全部恶意,我说,“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步吗?”我倾吐了我的计划,
揭开真相。陈睿敬市失去所有力气,颓然跌倒在地。他无法相信,
我居然从三年前开始就不再爱他了。我笑着看他哭,看他青筋暴起的压抑嘶吼。
那绝望痛苦的眼神好像在问我:里雾,那你为我做的那些事,算什么?
如果那都不算是爱……可我知道,他不敢问。也没脸问。是他先背叛我们。
踩着他的眼泪离开时,我想:该进行下一步了,再推舆论一把。陆鹿不是医学生。
她根本没考上大学,技校学的美容美发。多年前出国,是因为她给顾客剪发的时候分心,
剪断了顾客半个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