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她申请去山区支边医疗。”许教授的声音带着骄傲,“在海拔三千米的村寨,
她背着药箱翻山越岭,把医者仁心播撒在每一寸土地上。”“在那里,
她遇见了身为支教老师的秦墨,一场山洪……”许教授哽咽着说不下去,我和秦墨同时上前,
搂住她微微颤抖的身体。“很庆幸,周宁能遇到秦墨,她昏迷的一个月里,
秦墨始终不离不弃守着她……”那次山洪爆发,秦墨背着我在泥石流里爬了三个小时,
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滚落的巨石。我昏迷的一个月里,这个男人握着我的手,
在病床前坐成了一尊雕塑。秦斯予猛地站了起来,他盯着我的眼神里,有不愿置信的慌乱,
更有近乎偏执的否定。“所以你失忆是真的?”他似乎不愿接受这个事实。我昏迷了一个月,
醒来就失去了部分记忆。林依依拽了拽他的袖口,却被他一把甩开。下一秒,他竟冲上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