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艳从包里掏出老年妆化妆品，两人对着手机闪光灯互相涂抹。"你胸比我大还装平？
"小贝贝突然戳她胸口，罗艳差点打翻唇彩。两人笑闹着滚作一团，
直到保安举着电筒喝斥才慌忙起身。重金属音乐从门缝里渗出，
震得罗艳锁骨上的创可贴发痒。舞池里激光乱射，她们缩在卡座阴影里喝果汁。
小贝贝突然戳她腰窝："八点钟方向，白衬衫那个。"罗艳转头看见李翠翠正穿过人群，
亚麻色头发在灯光下泛着蜜色光泽。他手里端着香槟，正与穿红色吊带的女生谈笑，
侧脸轮廓温柔得能掐出水。"他旁边那个……"小贝贝压低声音，
"是不是上周找你妈谈团购的幼儿园园长？"罗艳盯着李翠翠喉结滚动的弧度，
突然感觉手里的橙汁酸得倒牙。红色吊带女生突然抬手，指尖划过李翠翠领口，
后者笑着后退半步，动作自然得让人心凉。"走，跳舞去！"小贝贝拽起罗艳，
她们在舞池中央乱扭时，罗艳感觉有道目光粘在自己后背。当她故意甩头看向卡座方向，
却撞进李翠翠带笑的眼睛——他不知何时站在了灯光师控制台前，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，
小臂线条在蓝光中若隐若现。午夜散场时，罗艳在更衣室捡到个牛皮纸袋。
里面是李翠翠的学生证复印件，还有张字条："周五下午三点，摄影社招新，穿舒服点。
"她攥着字条冲出夜店，晨雾正漫过街道，远处"艳阳电器行"的招牌亮着温暖的光。
"你听说了吗？东大街那家夜店被封了！"母亲清晨的惊呼让罗艳手一抖，
煎蛋在平底锅里滋滋作响。她低头看手机屏幕，
同城热搜上"魅力夜店涉毒被查"的标题刺得眼睛发疼。小贝贝发来消息时，
她正躲在仓库里翻找昨天的化妆包。"艳艳！我昨晚看见李翠翠和那个园长进包厢了！
"消息带着火药味，"他会不会……"罗艳盯着对话框，
想起昨夜李翠翠递学生证时指尖的温度。仓库铁皮屋顶将阳光酿成滚烫的蜂蜜，
她突然听见店门口传来熟悉的铜铃声。"李同学？"母亲惊讶的声音穿透货架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