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跪在地上向白柚染磕头三次,一次一句对不起。我漠然看向段毅丞,语气冷淡:“够了吗。
”盯着我额头的血迹,他心中一顿随后厌恶开口:“你装模作样给谁看呢?要滚赶紧滚,
一身晦气,别到时候害了柚染和她的孩子。”见他没有再要为难我的样子,我松了口气,
偷偷离开段家别墅。我打车到医院里,从医生手中结果父母的死亡证明。
他们早在上周就死了,可段毅丞还在用他们威胁我。当时医院打电话让我续费,
我的工资还没下来,哭着给段毅丞打去电话,无一例外全部石沉大海。
我追踪定位赶到酒店时,大堂经理拦着不让我进去。可我顾不上直接踹开房门,
一眼便看见他衣衫不整的白柚染在床上。他急忙将人遮掩,语气凶狠:“谁允许你进来的!
滚出去!”我站在门外扑通一声跪下哀求:“可不可以借我五万,
我……”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:“你听不懂人话是么?我让你滚出去!别说五万了,
我五块都不会给你,助理!将她赶出去!”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,哭的撕心裂肺,
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顾不上一丝一毫的体面。我看到白柚染挑衅的展示出无名指上的戒指。
全球独一无二的钻戒价格不菲,她买不起,我知道这一定是段毅丞送给她的。
可我顾不上与他争论,爬进去抓住白柚染的脚哀求:“柚染我什么都不跟你争,
我求求你借五万,我求你了。”可回应我的是她的一声冷哼,伴随着段毅丞的一巴掌,
将我狠狠摔倒在床边。“我让你滚!”我被扔出酒店,被他助理带回家,
强制罚跪在客厅冰冷的瓷砖上。并且要求我不停的道歉,只要有一丝懈怠,
就会有一桶冷水倒在我身上。而我的父母也是在这时,因为氧气机停止运转死在了医院里。
看着父母的死亡证明,眼泪不自觉从眼角滑落,我哭的伤心,引起不少人的注意。
医生告诉我要节哀,带着我去太平间认领父母的尸体。我将父母的尸体火化,
小心翼翼的装在骨灰盒里。曾经慈爱的爸妈变成了两个木头盒子,一时间接受不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