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会过去。”对面说了什么。恍然,他视线从我身上移开,声音急促,“你在哪?
”关门震大的流风吹得我脸颊生疼,连带着心,也寒得彻骨。他平常,很温和 ,
我却看得清,他一贯温和的背后,是极致的冷漠。我还从未见过他这样着急慌乱的样子,
果然,只要是爱,怎么可能一点情绪都没有呢?傍晚,我就接到了宋之年的电话。
刚接起来他就有些着急,踌躇着,最后咬牙道:“小小,你来酒吧一趟接一下恒哥吧,
有男人骚扰听晓,他为了听晓,都快喝出事了!”我蹙起眉头,犹豫了很久,
最后还是去了酒吧。我到时,刚好看见顾恒将那人打了一拳,
攥紧那人的衣领疯了一样地叫喊:“道歉啊,不是说我把你喝趴了你就要给晓晓道歉吗?
”“可以了,恒哥,他不会再找听晓的茬儿了。”那人被拎起,眼神扔往慕听晓的方向看。
“你他妈的再看!”砰的一声,顾恒砸在了那人的脸上。转瞬,
那人也不甘示弱两人就扭打起来。宋之年怕了,最后将鼻青脸肿,烂醉如泥的顾恒揪了出来。
那人已经晕了,顾恒淬了口血,嘴里囫囵难言。“道歉了就好,道歉了就好,我不在,
晓晓也能照顾好自己。”他说得恳切,一贯清冷自持的顾老师,也有这样争风吃醋的场面。
昏倒前的最后一句话,全是对旧爱的照拂。我将他送到医院时,
他嘴里还在喊着慕听晓的名字。晚上在病床上,看见他时醒时昏,惶恐害怕的模样,
我忍不住质问。“顾恒,你凭什么把我当做个替身,我苏小小,凭什么只是个替身?”说着,
我红了眼。他躺在床上转过身来,似要醒来,我凑近看,
却发现他闭着眼嘟囔出声:“晓晓…”…“听晓…”呵。我轻笑,默默移开了眼。早上,
脸上一阵痒意,我醒来动了动。然后我听见了头顶有一阵哼笑,抬眼,
撞进了顾恒幽深的眸子里。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深情。他语气温软,让我像是回到了从前。
“你照顾了我一晚上?”我点点头,言辞冰冷,“毕竟你是我三叔的朋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