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儿子的忌日马上就到,你这个杀人凶手,居然还敢穿的这么喜庆?
”顾青云给我戴上的领结被狠狠扯掉,脖子上一片疼痛。
而刚才还在赞美我鼓吹我的记者们将镜头对准我。原本污蔑我学术造假的教授,
也从人群里走出来。“清川尸骨未寒,你怎么有脸踩着清川的成就往上爬?
”很快就有记者问明白了教授的身份,话筒跟摄像头都对准了我。“魏先生,
当初您与陆清川先生的学术纠葛至今没有结果。”“当初您学术造假还未澄清,
现在就开发布会,是否对尸骨未寒的陆先生存在侮辱?”“魏先生,可以请您直面这件事吗?
”数不清的怀疑与恶意向我袭来,我摇摇欲坠,本能看向顾青云的方向。
然而顾青云身边却站着几个我格外眼熟的人。他们是几年前爆料我学术造假的狗仔。
我眼前一阵阵眩晕,艰难推开人群想要往外走。“陆清川的死跟我没关系,
我从来没有谋害他。”“你们让开。”然而没有人听我的诉求,只是将我紧紧包围,
我几乎要喘不过气。混乱中,我被人推倒,陆母趁机开始殴打我。她死死掐着我的脖子,
状似癫狂。“我要你给我的儿子偿命!”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肌肤,疼痛跟窒息快感席卷。
而顾青云冷淡的表情让我心如刀割。不知道是谁感慨了一句。“有这么一个心肠恶毒的儿子,
也怪不得他父母生生气死。”我再也控制不住,整个人昏厥过去。而在我昏迷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