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至于你生的那个杂种,就送去给小萌当狗。”我这才知道,他从来不相信我的清白。
我心如死灰,带孩子离开那天,留给他的只有离婚协议。
......生下女儿的喜悦被面前的小狗冲散。我难以置信盯着裴傅译。
病号服在拉扯过程中被扯开,露出深深的伤口。这是他踹翻我时,磕到桌角上留下的。
一旁医生匆匆劝解:“裴先生,裴夫人身上有伤口,人畜哺乳很感染禽类疾病。
”我匆匆拉起衣服哀求:“女儿是无辜的。
忍心让女儿和狗一起喝奶吗?我究竟是你的妻子还是这只畜生的奶妈?”“我从没有求过你,
只要这次答应我,我保证以后听你的,再也不迈出家门一步。”被我的眼泪打断节奏,
裴傅译强硬的话语停留在嘴边。可就在我重燃希望时,
孟娇娇推开门:“难道因为吃坏肚子惨死的小白就不无辜了吗?生下就没妈的狗崽不无辜吗?
”“希姐姐不肯,是觉得我的小狗脏吗?可他们都打过疫苗,就连配种的公狗也是精挑细选,
不像某些人私生活混乱,老公不在身边也能怀孕......”还没说完,
裴傅译的巴掌就落在我脸上。紧接着胸口一凉。
他当着病房所有人的面扯开我的衣服:“装什么无辜,你的所有苦难都是罪有应得。
”大片衣服裸露,我失声尖叫却被捏住下巴。强迫着看向胸前的小狗。泪水模糊双眼,
众人各色眼神打在我身上,鄙夷,可怜,冷漠......哪怕裴傅译挡在我身前,
但还是能看见我裸露的脖颈,瑟瑟发抖的肩膀。有医生避嫌要走,
可孟娇娇不肯:“医生眼里哪有男女之分,你们看看希姐姐喂奶的姿势对不对?
”而裴傅译对这一切视若无睹。这样的日子,是五年来的常态。
他总是纵容孟娇娇以各种理由羞辱我。我再也无法忍耐:“傅译,
我真的没有......”没有出轨的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,就听见婴儿的啼哭。
我看见隔壁床铺上,刚出生的女儿躺在上面。一条狗被孟娇娇递到女儿嘴边。女儿不肯,
哇哇大哭,换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