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忙打着圆场:「晚晴,我不累!今天本就是斯里的生日,你还跑去接我,我看他气色不好,
就别为难他了。」傅晚晴脸上挂着罕见的笑意:「不为难,不为难。」
转瞬对上我又是一脸的冷漠:「你怎么傻愣愣的?快去啊!整天痴痴傻傻一点小事也干不好!
」傅晚晴嘴里不耐地催促。心渐渐地冷了,我抿了抿唇,闷声回应了个好。一转身,
眼底冒升起一股酸涩,我伺候她是因为我爱她,
可让我给情敌打洗脚水这种侮辱是个男人都不能忍。明明佣人就在门外,
她像是存心要折辱我似的,非要我来伺候她的白月光。可以她说一不二的性子,
不听话今晚没法过了。我将洗脚水端在向男面前,转身便想走,却被他一声喊住。「斯里,
我手上有伤口,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代劳......」他嘴上问着话,
面上却是胸有成竹的笃定。果然,傅晚晴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:「老公,你帮帮向南呗,
明天我请你吃大餐。」我用尽力气压住浑身的颤抖,缓慢地弯下身,
头顶上那道戏谑地目光如影随形。明明是温热发烫的水,可我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结住了。
心脏像是被谁的手紧紧捏住,痛得我不快喘不过气来。「斯里,你按摩技术不错?
看来经常给晚晴洗脚吧?」我没有吱声。傅晚晴斜了我一眼,笑着接话了:「他啊,
就是我专属的按摩工。」「是吧,老公?」那句老公的称呼像是赤裸裸的讽刺,
扎的我耳膜生疼。我佯装无谓地点点头,神色如常。这样的奚落这三年来已经是家常便饭,
只不过今晚多了一个旁观的情敌。我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,一关门,
便拨通了教授的电话。「别劝了,我想好了。」对面传来一身叹息声:「好,那我给你安排。
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