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大家查个明白。”我柳眉紧锁,满心纠结。不是我不想说,是我不能说。
那人离开前再三警告过我,在事情未尘埃落定前,绝对不能外传。一旦出现意外,
我们全族人都会人头落地!听到我的解释,祠堂内爆发大笑。“她这是吓唬谁呢?
还砍全族人头,可别说你私会的人是皇上?”“狗急跳墙罢了。”婆母眼里像淬里毒一般,
“别废话了,明日一早就把yin妇浸猪笼,所有产业家当今后都交给成嘉接手。
”我猛然抬头,不可置信地看着掩饰不住得意的小叔子。这个只知吃喝嫖赌的纨绔,
若是把家产交给他,不出三年白氏一族都得去要饭!我顿时怒火中烧。花灯节那日的事,
只有陪嫁丫鬟冬梅知道。我一直把她当作心腹信赖,
可眼下的情形......她应该早就和小叔子有了苟且。“冬梅,你胆敢背叛陷害主子!
若是我告上衙门可知你是什么下场?”冬梅脸色一白,白成嘉却嗤笑一声:“大嫂,
你都死到临头了,还想去衙门告谁呀?”我自然不能认。和那男子私下会面只是意外,
有且仅有这一次。要说我与人私通,难道就凭丫鬟一面之词就能定罪?
这么多年总要拿出更多证据来。婆母拉过冬梅的手,和颜悦色安抚了她一番,
转头就对我横眉竖眼。“给这贱人上白氏家法!我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!
”立刻就有人拿着刑具上来,连带一纸书文。婆母让人把夹棍给我双手套上。
十指的骨头像要被挤碎。竹签刺入指尖,皮肉绽开,鲜血淋漓。惨叫声响彻祠堂。很快,
我连叫也叫不住出来。木板一下又一下打在我嘴巴上,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火烧火燎的痛楚。
所有人把我牢牢围住,眼冒精光,仿若牛鬼蛇神,暗藏算计。恍惚中,
有人抓起我的手就要往认罪书上按。血水从伤口滴落,竟成了画押的印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