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余年还当着公司所有人批评我,让我抬不起头来。“你!”我死死地瞪着他。却挣扎不得,
皮带扣硌得后腰的淤青生疼。他扯开我衣领寻找微型摄像头时,我咧开渗血的嘴角。
“所以三个月前你特地来修改参数,也不是为了帮我优化工艺。
”“而是要让我的研究数据异常?”陆余年在我锁骨上掐灭烟头,烫得我猛得抖了一下。
“破产法官明天会收到你的【自杀遗书】,完美继承林氏化工最后3%股权。
”他扯着我头发撞向保险箱。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拨通了报警电话。
警局调解室的白炽灯管嗡嗡作响,
我举起手机里翡翠镯的显微照片:“这种染色剂会诱发接触性皮炎...”“林小姐。
”年轻的警察打断我。“陆先生提供了你骚扰苏女士的录像。”不仅不认错,
甚至还反咬一口。我扯了扯嘴角。算了,本来也没想用这次的事情打压他。
调解书拍到我脸上后,我劝说了自己半天,最终落笔签下了名字。
微博特别关注弹窗跳出来时,我正在药房买烫伤膏。陆余年穿得西装革履,发了一个九宫格,
配文:【携手苏氏集团推出革命性珠宝技术。】而评论区热评第一,是我实验室的工作照。
他们还真是不惜买水军来毁我的名声。【抄袭狗活该破产!】【看着就一脸狐媚子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