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她想碰一下都要经过我的同意,现在有这个作为证物,我几乎百口莫辩。
但我还是想要挣扎一下:“一个月前,我就找不到它了!”果不其然,她眼中的冷色更甚,
语气更冷:“祁言生,你别让我更看不起你。”我张了张嘴,将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。
我突然明白了。在法庭上,就算证据确凿被告还能给自己辩护几句,
但姜素晴从头到今天却没有让我解释过一句。和这些所谓的佐证没有关系。
从昨天我和姜素晴在一张床上醒来后,我在她心里就没有了任何可信度。
一个没有可信度的话,说什么话都是没有用的。
我余光扫过从头到尾都好像虚弱到无力开口的宋白州,一瞬间只觉得失去了所有力气。是啊!
我还在挣扎什么呢?我不是已经想好了要离开这里吗?既然决定了此生不复相见,
就算被误会几句又有什么关系呢?在姜素晴的目光中,我沉默着上前扶他到餐桌坐下,
然后去厨房将已经炖煮完成的菌菇鸡汤盛了两碗,分别给他们端了出去。